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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降神犬(一)

  天降神犬(一) (第1/2页)
  
  浪随心一病不起,终日在半梦半醒之间度过。白欢喜令张驴等人好生照料,按时喂水喂饭,换药疗伤。渐渐的,伤口长出新的皮肉,他才终于清醒过来。张驴等人额首称庆,立刻飞报白欢喜。
  
  浪随心及时醒转,白欢喜终于松了口气,急忙过来探视,见浪随心脸色腊黄,形容消瘦,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,便向张驴道:“吩咐厨子多弄些大补的东西给浪堂主,让他尽快复原。”浪随心道:“多谢帮主,我这病既已痊可,当无大碍,不必麻烦了。”白欢喜道:“自家兄弟何须客气,有什么需要,你只管开口。”浪随心当然明白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,寻思自己病了这么久,最担心的便是那宝石有没有被人发现,当下说道:“几位兄弟受累了,让他们回去歇歇吧,我想静养几日。”白欢喜道:“这个好办。”
  
  浪随心眼望棚顶,想起孤月山庄之会,问道:“今天是什么日子了?”张驴道:“二十九了。”浪随心“啊哟”一声,没想到自己这么半死不活的,竟然足足躺了七日!向白欢喜道:“一会儿我起来洗个澡,在院子里走走,活动活动筋骨,帮主请回吧。”白欢喜起身道:“那好,明天我再来看你。”转向张驴等人道,“你们几个也回去歇着吧,不要打搅浪堂主。”几人齐声应是,跟在白欢喜屁股后面出了小院。
  
  待众人去远,浪随心迫不及待的坐起来,探手到枕下一摸,装有宝石的口袋尚在,一颗心这才落了地。忽然他发现自己这一动,一些粉屑便从衣内飘落,他拈住一撮仔细观瞧,但见那粉屑十分细碎,状如鱼鳞,色泽跟皮肤相似。他下意识的向胸前伤处望去,不由大吃一惊,那块巴掌大小的新生皮肤,竟布满了一种淡淡的网纹,看上去正如鱼鳞一般,若隐若现。
  
  浪随心试探着摸了摸,但觉触手坚硬、滑腻,除此之外,再无特别。“一定是伤口感染,造成了皮肤损坏,但愿对身体不会有什么影响。”他一面想着,一面下地,到院子里打水洗澡。吊桶垂到井下,随手一提,一桶水便提了上来。浪随心是个文弱书生,若在过去,提这么一桶水必定十分吃力,可是现在,满满的一桶水在他手上却轻如无物。
  
  这绝对是个令人振奋的发现,一场大病之后,身体非但没有变得虚弱,反而力气大增,这是为何?浪随心百思不得其解。冲了个冷水澡,愈发感觉神清气爽,精神百倍。为了舒展筋骨,他在院内往返跑了几圈,总觉得双腿有使不完的力气。他瞄一眼高高的屋脊,轻轻一纵,竟真的跳了上去,只不过他先是双手搭住一道垂脊,之后双脚才踏在上面,便如猫扑老鼠,姿势十分不雅。浪随心旋即跳回地面,仍是双手率先着地,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何要采取这种姿势,便好像出于一种本能,在落地的刹那,自然而然的伸出了双手。
  
  “怎么回事?”浪随心冲进房内,对着镜子打量自己,一病起来,自己便仿佛换了个人似的,这种变化堪称脱胎换骨,偏偏从外表又窥不出端倪。“管他呢,有力气总是件好事。”他这样安慰自己,便不再胡思乱想,出了小院,去花园转了一圈。
  
  太湖依旧烟波浩渺,浪随心又想起跟林方飞逃离无德帮时的情景,沉沉叹了口气,“不知道林贤弟现在怎样了,回家了没有?”因为躺了这么久,前般诸事更像做了场梦,一幕一幕,恍如隔世。
  
  由于浪随心病倒,开堂讲书之事也耽搁下来,他这个堂主彻底成了虚衔。白欢喜为取悦母亲,当初依浪随心之计在湖州城内开的两间铺子,也都因为没有尽心打理,生意惨淡,不过蒙骗白老夫人倒很有效,自那以后,白老夫人的疯疾再没有复发。
  
  转眼到了初三这天,浪随心和文修早早起来,收拾妥当,白欢喜令人牵过两匹健马,又塞给浪随心一包金子,直送到大门外,再三叮嘱二人不可答允并入孤月山庄。二人胡乱应承着,上马离开无德帮,取道杭州而去。
  
  才出湖州,文修便勒马道:“浪堂主,我们在此稍等。”浪随心奇道:“等什么?”文修并不直言,而是神秘的道:“一会儿你便知道了。”径直驱马到路旁,回首张望。浪随心瞧他这样子,好像在等什么人,寻思:“这小子心数不正,此番与他同行,还须多加提防。”
  
  这是湖州通往杭州的官道,往来行客甚多,浪随心不知道文修是否约好了同伙,在这里算计自己,因此对每个人都格外警惕。如今他力气大涨,自忖遇到麻烦时,逃跑应该不成问题,只要不中了埋伏便好。
  
  不多时,只见一骑快马飞奔而来,马上一名女子,身着劲装,绢帕裹头,双瞳明若秋水,看上去英姿飒爽。到得近处,浪随心认出她来,正是白欢喜的掌上明珠白柠,不由得心里打起了鼓,“她怎么来了?”
  
  白柠上气不接下气的道:“我不敢在帮内牵马,到集市上买了这匹,匆忙赶来。”文修喜滋滋的道:“师妹,我们上路吧。”原来文修怨恨白欢喜不念师徒之情,命自己陪浪随心同去犯险,便预谋带上白柠,万一出了事,也不叫白欢喜好过。他在白柠面前大谈杭州美景,绿水悠悠的西子湖、叮咚喷涌的虎跑泉、神奇隽秀的飞来峰,对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言,这种诱惑无疑是很难抗拒的。怎奈白欢喜自知此行非同儿戏,白柠无论如何恳求,都遭到拒绝,最后还是文修给她出的主意,瞒着白欢喜,私自离家。
  
  白柠将包袱丢给浪随心道:“给我拿着。”之后便与文修并辔前行,一路欢声笑语,好不快活,在她眼里,浪随心只不过是他们这次出行用来使唤的下人罢了。浪随心也不跟她计较,策马跟在后面。
  
  湖州距杭州不过百余里地,三人快马加鞭,午时便到了。上有天堂,下有苏杭,果然不假,况且杭州又是现今吴越国的都城,秀美之余,又繁华热闹。白柠第一次出门,但觉处处透着新鲜,心情雀跃已极,决定先在城内逛逛,晚上再去孤月山庄。浪随心虽觉这样有失礼数,但明知拗她不过,也懒得阻止。
  
  奔行半日,三人都已饥肠漉漉,于是先找了家酒馆用饭。白柠自幼娇惯,行事只凭个人好恶,点菜时既不问价钱,也不管能否吃得下,专拣名字稀奇古怪的菜来点,什么“八仙过海”,什么“叫化童鸡”,什么“干炸响铃”等等,要了满满一桌子,这种排场,即便酒馆的伙计见了也连连咂舌。浪随心只是微笑,心道:“你老子有钱,你爱怎么花便怎么花,我也不能委屈了自己。”当下要了一壶月波酒,自斟自饮。
  
  白柠每样菜尝一口,便觉饱了,把筷子一丢,望着门外繁华的大街,看起了热闹。这时一名书生打扮之人疾步而入,径直到柜台前,一面擦汗一面说道:“先舀一碗酒,解解渴。”这书生八字眉吊眼梢,生得十分猥琐,酒量却大得惊人,一连喝了三碗,才惬意的咂咂嘴,随意找位子坐了。
  
  他距浪随心等人不过五尺远,瞥见那一桌子的山珍海味,登时哀叹一声,摇头晃脑道:“暴殄天物,暴殄天物,这么多的菜,三位吃得下吗?”
  
  浪随心汗颜道:“莫说是三个人,便是三头猪,也吃不下这么多东西,兄台若有胃口,不妨过来帮帮忙?”他见这青年酒量不错,又肯于直言,想必是个豪爽之辈,便邀他同坐,反正一桌子菜总要剩的。
  
  青年书生感兴趣的倒是他那一壶月波酒,提鼻子闻了闻,正要起身,却听白柠道:“本小姐买这些菜,正是用来喂狗的,你管得着吗?”被一个其貌不扬的穷酸指责,她大为恼火,说话丝毫不留分寸,此言一出,非但那书生打消了念头,便是文修和浪随心也放下了筷子。
  
  青年书生打个哈哈,向浪随心拱拱手道:“多谢仁兄盛情,在下可不敢跟母狗争食,否则被乱咬一气,岂非祸从口出?”白柠一拍桌子,便要大发雌威。文修抢先跳了起来,喝道:“死穷酸,你已经大祸临头了,可知道她是谁吗?”青年书生摇头道:“如果知道,我一定去告诉她的主人,日后好生看管,切莫再放出来咬人。”文修怒道:“你找死?”举拳便要去打那书生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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